两人微微侧对着彼此,虽然视线并没有相触,但神态间却自有默契。
    李韵笙见盛慕槐看得认真,戴上老花眼镜笑着说:“这是我们刚在天津走红的时候照的,那时候多年轻呀。十年时好多老照片都毁了,这张倒保留了下来。”
    他指着另一张大合照说:“这是咱们科班的照片,你看这是我,边上的是韵春。”
    盛慕槐凑近去看,两个少年身穿长衫混在一大群师兄弟中,笑得灿烂又很开心。
    李韵笙去房间里把那个盒子捧出来,递给盛慕槐,嘱咐说:“慕槐,我请求你好好保存这些东西。或许有一天你还有机会见到教你辛派的老师,那就让他看看……”
    “如果见到他,我一定会还给他的。” 盛慕槐说。
    她坐上了回家的火车,没敢把装着辛老板珍贵戏服的盒子放在行李架上,就一路抱着,连厕所也不敢去上,等终于下车的时候腿都麻了。
    爷爷到县城火车站来接她,手上拿着给她带的保温杯,里面装着她喜欢喝的熏茶。
    把保温杯递给她,接过她手上的袋子,他掂了一下说:“哟,什么东西这么老沉?”
    盛慕槐赶紧阻止:“您别掂,里面东西可宝贵了,是我给您的礼物,但现在先别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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