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吸引那么多戏迷,靠的可不只是一张英俊的脸和传奇的家世。
从上场门往外看,一大半观众已经弃了瓜子,认真看戏。这戏声传到门外,吸引了一些懂戏的路人,好几个人说:“多少年没在茶馆听见这样好的声音了,这是谁在里面演出呐?”
可茶馆前并没有任何的宣传单,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为了弄清究竟,一饱耳福,陆续走进来了十几个新茶客。
这时候盛慕槐还没有上场。
“劳驾,您知道台上唱戏的是谁吗?” 有人刚落座便问。
“不知道,好像不是老板常请的那几个,可能是什么新出头的票友吧。” 另一桌的人回答。
“这年头票友能有这水平?” 问话的人绝不相信:“我年轻的时候是在戏院外摆摊儿卖小吃的,这样的声音,我敢保证绝对有师承,还是大家。”
盛慕槐提着篮子上场了。
她虽主攻花旦,青衣戏却也没落下,只不过是简单的走路,也让她走出了往日那些来这个舞台上的旦角没有走出的优雅。
那娴静的一招一式,都让人不自觉地沉静于其中。
一开口,是清亮甘甜的嗓音,却被盛慕槐加入了些凄苦的味道,这让她唱的王宝钏既有特色又完全不违和。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