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的黯然,以及李韵笙今晚的失常。
    爷爷老了,他的师兄也老了,难道他们真得此生都不复相见了吗?
    盛慕槐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最后干脆不想了,在操场的角落里坐下来,把已经不知看过多少遍的辛老板的《贵妃醉酒》又调出来。
    辛老板的声音总能让她一秒入戏,看着他卧鱼闻花,以及喝醉后衔杯的种种娇媚神态,她一个女性都浑身酥麻,为之倾倒,恨不得能把他立刻娶回家。
    有时候她想,辛韵春和爷爷真的是一个人吗?
    辛老板的风采,让她愿意永远在台下仰望,肝脑涂地做门下走狗。
    一个人怎么能那么美?她从前多恨自己生的晚,不能亲眼目睹他盛年的风采。那时候她梦想有朝一日穿越,就要穿越到民国,看一出辛老板的戏。如果有幸跟他搭上一句话,她一定会兴奋地几天睡不着觉。
    她像是一个狂热的粉丝,只要想到偶像,心中就永远是赤诚的热爱,炽热与憧憬。
    可是爷爷呢?爷爷就是爷爷,不管他是辛韵春,李韵春,还是个捡破烂、看大门老头,都不会改变。他们是至亲的亲人,她在爷爷面前永远不需要伪装,永远也不用小心翼翼。
    在她心里,辛老板和爷爷两个人既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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