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们俩一起红了,一同唱遍了北平,天津,上海,不知让多少人沉迷在韵春的舞台风采里。
    可为什么,如今躺在床上形销骨立的人是他?
    他艰难地,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辛韵春的身边,在他看不见的那一侧。
    盛春睡的很不安稳,手和脚时不时动弹一下。他轻声道:“师兄……”
    “我在呢。” 李韵笙说。
    没过多久,他的眉头紧皱,似乎做了什么噩梦似的,身体突然抽搐起来。
    盛慕槐和李韵笙都被这突发情况吓到了,一人一边按住盛春的身体,盛慕槐大声喊护士过来。
    护士急匆匆地赶到,检查后说,这是脑溢血后的正常现象,病人情况不是很严重,家属帮忙固定住四肢就行,如果不放心,也可以给病人上约束带。
    “不,别绑住他。” 李韵笙立刻说。刚才在按住师弟的时候,他才发现韵春轻得像一片随时能飘走的羽毛。
    他已经辛苦一生,不要再绑住他了。
    护士走了,两人一时都无言。
    等盛春再次清醒过来,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这次他的意识最为清醒,见到盛慕槐,眼睛里立刻有了着急的神色。
    “比赛……” 他说。
    盛慕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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