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秋哥,你不是在美国工作吗?” 盛慕槐问。
“辞了。” 池世秋说。
“为什么?” 盛慕槐不解。
“ 这几年想了挺多,还是决定回归戏曲,把池派传承下去。” 池世秋对盛慕槐一笑,眼睛里有认真的光芒。
有了,有荣泠春那味儿了。
胡子阳说:“既然你们认识,那一切就好办了,我也不用多做介绍了。池先生是池江虹老爷子的孙子,对民国名旦的风采不陌生,相信两个月的练习时间是绰绰有余的。”
“胡导,您叫我世秋就好。” 池世秋对胡子阳客气地说。
又转向盛慕槐:“我从小是唱老生的,隔行如隔山,确实对旦角不熟悉,要演出荣泠春的风采,还需要盛老师多加指点。”
“世秋哥,你跟我就不用客气了。”
池世秋笑的眼睛弯起来:“你是我老师,客气客气还是应该的。”
寒暄几句,胡子阳说:“慕槐,我会跟你们团长打好招呼,过几天世秋就能去你们团训练,你也可以开始专心教学了。”
盛慕槐点头。
三人吃了一顿饭,胡子阳有事不得不先离开,盛慕槐送池世秋回家。
当年池世秋和她表白以后,她就刻意和他拉远了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