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下次要主动穿毛裤,听到了吗?” 爷爷说。
“嗯嗯好的好的。” 盛慕槐点头如捣蒜,爷爷这才满意, 坐在盛慕槐旁边问:“今天第一天拍摄怎么样?”
“很顺利,我都是一条过的。在冰上跑圆场和在板凳上站跷都没出差错。” 盛慕槐语气里有求表扬的小骄傲。
“满招损,谦受益。”爷爷弹了下她脑门:“——再接再厉。”
盛慕槐揉揉脑袋,嘟囔说:“剧本里的荣老板可温柔了, 才不弹人脑门儿呢。”
“这才是‘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呢!” 爷爷用韵白念道,一手仿佛在虚空中扶住水袖, 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不不不,辛老板永远是我心目中的number one。” 盛慕槐赶紧说,盛春忍不住笑了。
爷爷这些年越来越快乐,对戏曲那种纯粹的热爱又焕发了。他身体恢复得很好,甚至比在槐上镇时还健康,都这把年纪了,还每天跟师兄在院子里练功呢。
吃饭的时候,盛慕槐说:“明天我们要去太平园试妆了……”
太平园是鼎成丰科班当年御用的场地,辛老板组班后也曾经多次在太平园献唱,它对爷爷和李师伯来说都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