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呢。” 盛慕槐有些嘲弄的说。
凌胜楼并肩和盛慕槐走在狭窄的堆了布景道具的过道里,两人手背不经意地微微碰触,他心里缺的那块很轻易的就被填满了。
只有槐槐在身边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活得像个人。
两个胜望班的小伙子说笑着从对面走过来,看到班主,一下站得笔直。
凌胜楼用粤语说,有姑娘在,往旁边让让,他们两个偷瞄了班主身前的靓女一眼,立刻闪到两排座位的中间,两人按住椅背连跳了几排座位,这才停了下来。
他们互看一眼,脸上露出了八卦的表情。这几年他们团队参与了那么多电影的拍摄,遇见过那么多有名气的女星,可从没见班主和哪个女的私下聊过天。
“是不是班主在大陆的老相好?” 一个人问另一个。
那个给了他脑袋一下:“嘘!找死啊,这种事情我们自己知道就好。” 班主可从不允许别人议论他的私事。
***
爷爷穿着厚重的棉袄,坐在没有观众的观众席。
舞台上空无一人,四周还堆着些砌末,可他静静在这里一直坐到现在,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盛慕槐带着凌胜楼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并没有很惊讶的样子,而是露出了笑容:“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