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他看起来好有气势,小荣泠春看着凌胜楼的背影星星眼想, 就像电影里师兄的样子。
池世秋坐在原地未动,回头凝望着镜子里粉墨敷面的自己, 对化妆师说:“麻烦您帮我勒头吧。”
盛慕槐盯着远处低垂的帷幕。
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刚刚扑过去抱师兄, 似乎是太不矜持了。可故人重逢的喜悦过去, 心里又还是有气。
大师兄就在自己的身后,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他不容忽视的强大气场。好像这么多年,大师兄把自己包裹的更密不透风,也更无坚不摧。
可就是这样,不声不响消失七年的大师兄,才显得更……可恶。
大家明明一起在凤山长大,一起洒过汗,流过泪, 不知在台上演过多少别人的悲欢,说好要患难与共的呀。
凌胜楼看着盛慕槐气鼓鼓的侧脸,有很多话想说,又无从开口。
比如, 我有你所有演出的录像,这些年感觉太苦了就靠它们撑着,一遍一遍, 连录像带都花了;又比如,我很想你,我去香港前在你们校门口站了两个小时,却没有等到你出来,可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因为我不知道看到你,还有没有离开的勇气;再比如,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关于我的一切,只是过往的黑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