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师兄,你还和世秋哥比起来啦?你们两个是不同类型的。”
    凌胜楼很想问,那你喜欢哪种类型呢?但这种拈酸吃醋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司机忽然踩了脚急刹车,车里的人顿时东倒西歪。
    凌胜楼立刻把手垫在盛慕槐的椅子前面,一只手伸出去及时揽住了她的肩膀。
    车上的人抱怨连连,司机打开窗户,对着前面的车大骂。
    凌胜楼这才低头在她耳边说:“槐槐,我还欠你一出《挡马》,你让我先还了债吧。”
    盛慕槐哪里被这么撩过,觉得心跳得有些快了,赶忙点点头,让大师兄把手放开。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那天被大师兄抱过,在他身边就特别容易脸红心跳。
    她一度有些心烦意乱,脑子里冒出许多乱纷纷的念头,其中有一个小小而坚定的声音反复呐喊,你不会是喜欢上大师兄了吧?
    可她只要冒出这念头,都会立刻在脑海里否认。
    大师兄现在已经是胜望班的班主,而香港是他事业的大本营。拍完这出戏后,两人的交集也就是逢年过节隔着电话问候一声,本来就是不可能的。
    想了半天,她确信自己不过是馋大师兄的身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