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快别瞎想了。盛慕槐赶紧住脑。
凌胜楼看着她低声说:“不会有别人。” 只有你。
他早已经决定这次回首都就不走了,只是还有些安排和计划,要等电影杀青后再提。
可惜盛慕槐心里正乱,也没听见这句。
接下来买菜还算顺利,等回来的时候,两人间的气氛又正常了不少。
走进胡同,几个小孩在墙边玩跳房子,一户人家的小葱炒鸡蛋香气弥漫了整个胡同,站在电线杆子上的信鸽忽然展开灰中带绿的翅膀,往远处飞去。
凌胜楼看向盛慕槐的柔和的侧脸与杏子般的眼睛,心逐渐满起来。
进了屋,凌胜楼提出要给盛慕槐打下手,盛慕槐也没客气,把鱼和五花肉交给他处理。
没想到凌胜楼动作十分麻利,洗肉切肉洗鱼切鱼一气呵成,还主动承担起料理佐料的工作。
厨房窄小,两人几乎是要身子挨着身子才能穿过对方,盛慕槐挤过去看了一眼,夸奖道:“以前从没见过你做饭,没想到你刀工那么好。”
凌胜楼把切好的小葱从刀上抹下来,示意盛慕槐帮他把卷到小臂上的袖子放下来:“在外面久了,就什么都会一点。”
盛慕槐低头帮他放下袖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