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拉住盛慕槐的手,把她护在了自己身后。
胡子阳怒喝道:“笑什么笑,这是好笑的事情么?!还不干自己的事情去?”
工作人员立刻不敢做声,各自离开了。
爷爷说:“槐槐,你跟我先坐在这里吧。”
凌胜楼本来在台上检查那三张桌子的摆放,听见哄笑声才从桌子上跳下来,走过来。
“大师兄,我这样很丑吧?” 盛慕槐问。这一刻她是把自己当荣泠春,而把大师兄当吴泠声问的。
“不,丑的不是你,是那些逼你变成这样的人。” 凌胜楼的回答也很吴泠声。
他甚至都没多在意盛慕槐变成了什么样,只是说:“道具我都检查过了,很安全,垫子也垫好了,你跳得时候自己多小心。”
“我知道的。” 盛慕槐说。
胡子阳又过来了,犹豫了几秒,对盛春说:“盛老先生,我能不能麻烦您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 盛春问。
“等会您能替荣泠春唱最后那段词吗?我想只有您能唱出那个味道。”
盛春沉默了,折扇抵住了下巴。
“结尾的唱如果不够力量,整部影片都头重脚轻了。” 胡子阳恳切地说:“这几天我一直在烦恼最后这段,简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