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慕槐问:“可是你的胜望班呢?”
    凌胜楼说:“胜望班的事务我都已经交到了老二手里。他是个成熟的武行人,能经营的很好。胜望班走到今天,没有我也可以自行运转下去了。”
    “我的心里一直没有忘记京剧,没有忘记师父这些年教导我的东西。” 凌胜楼一字一句地说:“我希望,有天我还能登上舞台。”
    薛山抹了抹眼睛,年纪大了那眼睛就不听使唤,容易淌泪,他欣慰地说:“你这孩子。”
    他薛山这辈子是没干成什么大事,但好歹收了个好徒弟。
    于学鹏也说:“胜楼这两个月和我聊了很多。凤山一直是我们所有人心里的一个梦,我没有能力把凤山经营下去,但胜楼愿意继续用这个名字,把旧人又召集在一起,我很欣慰,真的。”
    他喝了一口酒:“胜楼,我愿意把凤山的牌子,和从前积攒的那些戏服全送给你。请你把我们凤山好好开下去,和所有演员一起把京剧传承下去,我想,这样凤山这块牌子就会永远闪着光。其实我没想过,凤山能这么幸运……”
    是啊,这些年默默倒了多少戏班子,可没有哪个戏班,会让所有人惦念了那么多年,又筹集那么多资金重开。
    侯尚鲲举手,用童稚的声音道:“我也要学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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