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到杨定和苏绮色在议论自己的事情,说道,“哎,收入不高也没什么,其实我真没那个意思,当时我老公没开出租车了,后来开大货车确实身体吃不消,想回出租车公司,又觉得没脸再回去,所以两头为难,我不得不想办法。”
杨定点了点头,黄英上学的时候成绩就不错,人也挺好的,不是那种贪财的女人。
“是啊,不过话说回来,我们是男人,怎么能让你们女人挣钱养家,我理解你老公。”
苏绮色定眼看了看杨定,杨定一句很平淡的话,令她十分欣赏,男人就应该撑起一个家,就算收入不能提高,但是你在努力就是对家里尽到的最大责任。
黄英说道,“嗯,我知道。要是我老公收入能在三到五千,我也可以轻松一点儿,我们保险公司太累了,而且我们部门的一只耳实在是太抠门儿了,有时候还会吃掉我们的奖金,真黑。”
一只耳?
杨定想了想,江富贵不是提到过一个一只耳朵的人吗,还到药厂里看过库房。
“黄英,一只耳是谁呀,怎么会有这外号。”
“一只耳是我们基业保险登河市公司理赔部的经理,也是我的顶头上司,那人实在是不好相处,要不是理赔部收入稳定,没什么任务压力,我早申请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