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和这家赌场有关系,所以我不能出面。”
杨定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但刘平的性格应该是个左右逢源的主,怎么会有人会整他,而且之前刘平是在登河市,就算有政敌也是在登河市内,他现在已经是省里的高官,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刘平没讲,杨定也没多问,谁要整他并不是杨定要关心的。
杨定说道,“既然是这样,苏总,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杨定认为,苏江河这么多年从事非法勾当居然相安无事儿,他的后台肯定大,比刘平更有能量。
苏江河说出一个办法,其实这也不能称上是办法。
“赌场的人知道我身份的人不多,最熟悉的也就是赖子明,不过赖子明绝对不敢出卖我的,他虽然没有家室,不过还有一个老妈,所以我明天就去洪五市见一见他,让他把所有的罪给担了。”
找人顶罪!
这也算是一个办法吗,不过损失是拿不回来了,尽量把事情推出去。
杨定心里有些发寒,苏江河的意思,竟然是拿一个老年人作为要挟,让赖子明去顶罪,想到了第一次见赖子明的样子,腿有些瘸,面无表情,虽然令人讨厌,不过杨定现在挺同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