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坐起身子往床边移动,左腿还挂在床沿上,门就被一下推开,紧跟着整个人都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斑把玉藻重新抱回床上,仔细的盖好被子,他不过出去解决下生理需求,没想到玉藻差点摔下来,他这个哥哥做的太不称职了!
玉藻见斑满脸自责恨不得以死谢罪,心道这次大概真的吓到他了,于是伸手摸摸他的头,掌下的触感油腻腻的,他一愣,待看清他哥快腻在一起的头发后嘴角一抽,“斑哥哥,你多久没洗头了……”
“我头发没事,小藻儿最要紧!小藻儿这么难受,我哪里还能丢下小藻儿去洗头!”
玉藻深深觉得如果吃喝拉撒不是必要的生理需求,他这愚蠢的哥哥估计会不吃不喝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
想到这里,尿意又涌上来了,玉藻再次挣扎的想起来,无奈被斑镇压,只好解释说,“我、我想上厕所。”
斑从善如流的拿来夜壶,玉藻见状忙拒绝道,“别!响大叔说我能下床了,我自己能去!”自从他醒过来已经被这样伺候过十几回,每一次都是痛苦的考验。
为了证明自己的确恢复了大半,玉藻用发颤的双腿艰难的移到门口,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大步上前将他打横抱起,来到厕所后把裤子往下一拉换成给小孩把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