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有些待不住,来来回回的在走廊上疾步走着,卡卡西放下从刚才开始就没有翻动过的书,揉了揉太阳穴,“带土,你就不能好好的站着吗?走来走去晃的我头疼。”
“我……我紧张啊……”带土六神无主,两手紧紧攥着,“师娘要紧吗?很痛吗?为什么一直在叫?叫的这么大声不会有事吧?”
关于生孩子的问题还是同为女性的琳最有发言权,“你紧张过头了,生宝宝都是这样的。”
“母亲真是伟大,等回家后我要跟我老妈说一句我爱你!”
卡卡西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一言难尽。
原本靠在墙壁上的四季突然站直了身体,眉头也蹙起来,“封印松动了。”
卡卡西也感知到九尾查克拉在外泄,神情凝重的看向病房。
结界被触动了。
就像一滴水滴入湖中,瞬间趋于平静。
带土还想问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进去,四季先一步行动,直接推开房门冲了进去,正好和两个裹着一身黑的人六目对视。
他们都戴着面具,一个是熟悉的过分的橘色漩涡,另一个半边脸是藤蔓状的赤色花纹,毫无疑问,戴花纹面具的人是斑。
医生和护士都倒在了地上,玖辛奈满头冷汗的躺在床上,鸣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