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邱注意到他的目光,眸光闪动,问道:“在看什么?”
“嗯?没什么。”路桥回过神,抓了把头发,收回了目光。
这两天老是在做乱梦。
其实两年前发烧住院的那段时间里,他也做过类似的乱梦,梦中他就一直坐在医院的窗边看月亮,可是等出院就没再做过这种梦了。
没想到前一天又做起这梦来不说,这一次他竟然还开始在燕家别墅里游荡起来了。
路桥没去管,觉得可能是这两天受了世界病毒的刺激,便将事情抛在了脑后。
六点前,他吃完了早餐,没一会儿就准点消失在了燕家别墅中。
路桥消失后,燕邱兀自在餐桌边坐了会儿,而后起身,走向左侧走廊,一直走到底,停在最后一间房间门前。
打开门后,里头坐在床边看护的佣人立刻起身:“少爷。”
燕邱向她颔首,目光投向躺在床上的男人。
男人的身体非常消瘦,脸上更是没有血色。
他的手腕上挂着吊针,吊针连着的营养液已经输了连续五年。
男人的太阳穴两侧贴着贴片,床头的窗前摆着一台仪器,仪器的显示屏中是一条横线,也已经五年没有改变。
燕邱静静站在门边,而佣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