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电机啊,要不然我还能送个灯泡儿给你。”
蝮蛇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无话的羞涩少年,而是经过多年的摸爬滚打,成了一个油嘴滑舌的老手。
“你净说一些没边儿的话!”
大脑也笑了笑。
“能不能来点儿真格儿的!”
蝮蛇一回头,看见了大脑的轮廓:
“那你说说看,倒是想让我做些什么?你才能不这么害怕?”
大脑狡黠地一笑,说:
“嗯,让我想想,这样吧,我小的时候害怕,就是妈妈给我唱歌,虽然听你的声音条件很一般,但是我也不计较拉,委屈委屈我的耳朵,听一听你的歌声吧。”
“什么?不是吧,你让我给你唱歌?”
蝮蛇听到大脑这个要求,差点儿没把手中已经几乎快没什么光亮的荧光棒掉到地上去。
心想:
“我怎么说也是一个臭名昭著的恐怖分子,别管现在是在执行什么任务,让我唱歌?那除非是我脑袋抽风了!”
于是,他一口回绝了:
“no,绝对不可能!本人从来不会给别人唱歌!”
这个他说的还真是真的。
他连自己都没有听过自己唱歌,在他的世界里,所有的取悦都随着“竹叶青”的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