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捏的,瞧着有点头疼。
云曦看着饭桌上那些清淡的小菜,她笑着说道:“怎么没有酒,你家公子现在需要的便是大醉一场。”
无殇闻言,嘴角抽搐了几下:“怎么有得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云曦看他这个样子像是真的走了出来,便也不再提起今天下午说的话了。不管他是钟理文的儿子还是谁的儿子,从今天开始,他便是自己当年在冰湖救的少年,是那个在原始密林中和自己生死与共的朋友。
两人没有说多少话,而是在吃饭,喝酒。这样子,便像是两个认识了数十年的朋友一样,你不说,我不说,依然感觉不到有任何的不自在。
回到了无殇为自己安排的房间里,她拿出了让莫喜准备的一些有好些年头的宣纸。然后小心翼翼开始按照师叔那个老不死的字迹开始写了一张方子。
嫌少有人知道袀言的二师叔也是一个会医术的人,而且年轻的时候还行医了,写了手札。她要做的便是找到了同以年份的宣纸,然后临摹了他的字迹,在这本手札上多加一页上。
所幸,当年老家伙弄这本手札的时候,是自己用手工装订的,她到好摆弄。至于自己写的这些笔墨的时间,她有的是办法可以让它看起来上了年份。
长公主看着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