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臆想。
那人的声音很温柔,很像苏佑。
正因如此,卓静言更加确定自己是醉糊涂了才会错乱到产生这种幻象。明明她离开的时候,他还和周楚楚在一块儿呢。一边工作一边黏糊着,公私两不误。多么高效,多么无耻。
她很不平地撇嘴,摸过手机来例行公事看邮件。
划开屏幕,首先跳入眼帘的是一条未读信息,时间是凌晨一点二十分,发信人是“苏佑”。她手一抖,难道昨天不是做梦么?
怀着一种奔赴刑场英勇就义的心情,她小心翼翼地动动手指。
“睡着了?明早醒了自己开牛奶箱拿东西。晚安,言言。”
短短几行字无异于刽子手向她挥来的大刀,她却犹不死心地挣扎了一下。打开通话记录的那一瞬间,卓静言终于感觉自己被无情现实扫射了一身筛子眼儿。
苏佑在零点后打来过电话,通话时间足足有近一个小时。
所以昨天是真的大半夜对着他说醉话?可是到底说了些什么她根本已记不清楚,唯一还有印象的是,自己似乎死皮赖脸没完没了地叫过他的名字。而且他为什么忽然开始叫她“言言”?
啊,要疯了。
卓静言默默地把被子拉过头顶,非常郁结地打了两个滚,待平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