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佑的工作态度相当端正,丝毫没因为合作对象是她而松懈精神,听她这么问了,便很认真地组织语言描述自己的看法:“上月定角之后我又重新看了,忽然觉得,关于郑修成年之后的文字风格会有些——虚浮或者抽象。这一点在和前期对比之下显得尤为明显,很难形容的一种感觉。就像你亲眼看到并记录了他真实的少年时期,却要凭借想象填充出之后很多年的他的故事。”
他略一停顿,见卓静言并无不悦,又继续道:“所以,中后期的人物性情发展在一些细节上显得和前文不连贯,再加上外露和具体的描写减少许多,因此在表演上并不具有可操作性。也就是说,我需要自己设定一些细节来丰富人物,而不能再从原著里去攫取材料。”
奇怪她竟然立刻懂了他的意思,慢慢流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这个故事我写了好几年,大概是时间太长,从前记住过的许多东西后来就渐渐忘了。”
苏佑也表示理解:“从开始到现在隔了这么久,心态当然会有一些变化,文风有调整也是正常。你就当我在汇报读后感,免不了掺杂些自己的偏见。”
“对啊,”卓静言弯唇一笑,目光里是说不出掩不住的古怪神情,“很多事情是无法预料的啊。当年我一时兴起,只顾想到什么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