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自已地拱起纤细腰肢,他感到有暖热液体打湿了掌心,像春日里犹带阳光温度的一场细雨。
“舒服了?”他轻轻地吻掉她额角的一点汗水。
卓静言酒劲随着汗意散了大半,且羞且恼且糊涂着,几乎要哭出来。
苏佑便揉她黑亮的头发,眼角尚有三分春,笑得懒洋洋又无辜。
“来日方长呢——我不急。”
村庄里依旧安宁,偶有一两声鸡鸣狗吠和木门推拉的声音。苏佑踏月而来,又在晨雾浓时离开。卓静言站在石磨边看他慢慢走远,只觉片刻前好像做了个冗长而真实的梦。
苏佑需要回到他的位置,还有很多人正在等着他。但她从未如此笃定而坦然——几天分别算不得什么,苏佑于她,还有余生几十年可以奉陪。
“再见啦。”她对山路尽头几乎已看不见的人影挥手,转身时残余酒劲作祟,眩晕起来又觉得腿软打跌,碰倒身旁的木耙子,“砰咚”一声响。
隔壁木屋里传来一阵细微动静,她心下微动,站在原地没挪步。而那里却又安静下来,紧闭着的那扇窗户——到底也没能打开一丝缝隙。
她沉默立了半晌,直到天边泛起蟹壳青,浅淡的阳光透过云霞照到身上,反觉得有些发冷。
最终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