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走上前去,一把掀起了他的衣服下摆。曾经在腹部的那一个狰狞可怕的伤口已经彻底的不见踪影,尽管依旧是骨瘦如柴,但是周围的皮肤却是光洁如新。就好像是那一个曾经困扰了他长达数年的伤口其实不曾存在过,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只属于自己的噩梦罢了。
一方通行伸出手去,微凉的指肚按在了欧尔麦特腹部的皮肤上面。表皮之下血液的流动、身体内部各个器官的运作全部都清清楚楚的呈现在了一方通行的感知里面,随后回馈给自己的主人的是“良好”的信号。
一方通行终于是放下心来,一直以来心口的一颗石头也终于轰然落地。
这一放松,他就终于有时间和精力注意到一边杵着的白兰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
一方通行有些惊讶的问。他都快要把白兰这个家伙给忘掉了。
白兰:“……”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怎么还在这里?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千里迢迢的从意大利跑到日本来是为了谁啊?
然而白兰忘掉了那不过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从头到尾一方通行都没有向他要求过什么。上赶着要贴过来的那个人为什么自己的心里面就不能有点AC数呢。
太宰治站了出来,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