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笙接过少年手中的餐盘撂下,给他拖过一张椅子,示意他坐下,笑问:“听见了多少?”
都没打算掩饰,少年看着他,这会儿已经恢复了正经的求知模样:“先生,那些不好的东西,当真能不放在心上吗。”
苏言笙把其中一杯牛奶摆到了沈鹿鸣面前,漫不经心道:“那你一定没听到我前面说的话。”
他抬头,看着少年:“在你过来之前,我还说了一句,如果我已经放在心上了,那我就不会去介意那些个不好——我拥有的,就是我眼中最好的。”
停顿了片刻,他看向了窗台上的六月菊:“每个生命都是独特的,就好像那些花,每一种花,都有属于自己的花语,就比如说六月菊,六月菊的花语是离别,可即便如此,难道它不美吗?”
他没选择问沈鹿鸣知不知道,只是干脆利略地将所有东西说了出来:“在我到来时它已经存在,我喜欢,所以其实也不必在意旁人眼中是好或不好了。”
沈鹿鸣点头,难得打趣一声:“那如若将来先生喜欢什么人,可千万要选个足够好的人,不然我都要替先生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