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端之下,演奏的人与听琴的人便掉了个个儿。
到也还是宾主俱欢,临回去之前,沈鹿鸣又回头:“先生之后若是想合奏,不妨直接吩咐我便是了,独奏合奏毕竟还是不同的。”
说完又笑了笑:“先生晚安。”
苏言笙差些叫他那一笑晃了眼睛,心说这小子私下也真是太爱笑了,这才十几岁,一笑,明晃晃地就将“乖巧”二字摆在了脸上,这还是演出来的,若放出去,不知得祸害多少母爱泛滥的小姐姐。
有了这么个开头,之后他们也便时常合作,日子还是这么过着,周末并不需要总到沈家去,沈家却还是给了司机沈鹿鸣差遣,沈鹿鸣从前是不爱出门的,可自打和苏言笙逛了一次街,也不知道是开启了什么古怪的按钮,每到周末必然要将苏言笙拉出去走走,各种家长带孩子玩的地方都走了个遍,有时候甚至一人抱本书随意找个清净的咖啡厅坐上半天,完了在讨论讨论情节。
两个人是处得很不错的,惬意得叫苏言笙仿佛回到了上一个世界的日子,可沈鹿鸣终究不是沈盼明,尽管他们琴声不知为何总有种叫苏言笙难以不在意的相似之处,沈鹿鸣却依然是那个不折不扣的小怪物。
既然出了门,总是有遇见熟人的机会的,沈鹿鸣不是没在沈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