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色香味俱全的菜端出来,又规规矩矩给苏言笙盛上饭之后,还真有些大跌眼镜。
更别提吃完饭人还主动去洗碗了。
沈之如原本倒还想着帮个忙,结果人家沈鹿鸣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用了,你不会。”
沈之如:“……”
她总觉得她从沈鹿鸣眼神里看出了嫌弃。
说来这么一对比她也颇为脸热,分明一样的家庭出来的孩子,怎么沈鹿鸣就过得这么居家?想的同时也忍不住瞥向苏言笙,心说真是人可以改变人,沈鹿鸣这态度,不说孝子贤孙,就是老婆也没他这么贤惠细致了。
其实苏言笙何尝又不脸热,平常就他与沈鹿鸣两个人,他那厨艺就是祸害,就是想练,也叫沈鹿鸣委婉地表示不要祸害厨房,至于洗碗,自打他手滑打碎过一只碟子之后,沈鹿鸣就没叫他再进过厨房,连话也说得冠冕堂皇,“有事弟子服其劳”。
这会儿叫个外人看着,他也自我反省怎么同样是独居,沈鹿鸣就能过得这么细致?
而晚间是没有什么活动的,一般就是苏言笙上楼,沈鹿鸣弹琴,偶尔也合一曲,合完依旧各练各的。
都有安排,便打发了沈之如自由活动,沈之如没苏言笙那么大自由,沈鹿鸣没说过允许她随意看,家里几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