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汇报了,老爷子心血来潮,八月末开学前,又叫他们一同参加了一回家宴,之后对沈鹿鸣的关照也多了不少,还问沈鹿鸣有没有往这方面钻研的心思。
沈鹿鸣只推说没这个心思,晚上回家倒是又做了宵夜,顶着苏言笙意味深长的笑意,显露出几分轻松:“总算将人送走了。”
开学后沈之如高三,大抵不会这么有空。
家里终于又剩下了两个人,苏言笙没有先发话,沈鹿鸣便继续说道:“我跟沈之如没有断联系,先生会怪我吗?”
苏言笙略略诧异:“年轻人之间关系好也不错,我为什么要怪你?”
沈鹿鸣拌了拌手底下的面,笑得像是个什么都不知晓不明白的孩子:“先生应当知道我在信息方面有天赋,沈之如想要毁了一些人,我可以帮她,甚至于,就算她想毁掉整一个沈家,我都可以将她想要的找出来、或是制造出来给她,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交易。”
他倒是实诚地将所有事情和牌托出,仿佛做的不是什么坏事,连那句“制造出来”里面的暗示都不是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也不知是对老师敬重得过了头还是轻视得过了头,连这样的话这样的心思,沈鹿鸣都没有半分隐瞒的意思。
两年来并非没尝试过潜移默化,可事实证明,苏言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