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是给你的。”
并不意外的答案,毕竟如果这花真是送给苏忱的,苏言笙才会觉得惊恐,他目光复杂地看了眼苏忱,对他托着花认认真真往前举的动作并不能理解:“所以你不把它放在院子里,是因为觉得养在屋子里面更好吗?”
苏忱:“……”
苏忱找了个地方把花放下,扭头看苏言笙:“小叔觉得这里可以吗?”
苏言笙没有异议。
晚上的饭是苏忱请的阿姨回家前做好的,两叔侄自然也就免去了做饭的麻烦,而饭桌上,也正好是聊天的时候。原本苏言笙是没想着说什么,他心里只惦记着院子里那盆风铃草,结果苏忱忽然停了动作:“小叔,你中午的时候让我把秋晗支走,是因为沈念那边出事吧。”
苏言笙早上是跟沈念一块儿出去的,能跟沈秋晗牵扯到一块的,也就是沈念了。
青年人扒了扒碗里的米饭,倒是没了那叫大多数人闻风丧胆的总裁气质——其实许多东西也不过以讹传讹,左右不过一个二十四五的年轻人,毕业两三年,哪里就至于积威至此,只是他姓苏,一旦成了管事的人,苏家这一庞然大物多年的威严,就直直压在了青年人尚且稚嫩的肩膀上。
说到底,也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的大小孩,小孩在长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