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能安抚小孩的情绪。
老爷子那边也不急,双方喝了杯茶,老人才开口,说的不是沈知的性别,却是沈知母亲的过往——若说从昨日的事情里能猜出冰山一角,老人的讲述则是将一部分被埋葬的过往血淋淋地翻出来。
苏言笙与沈知的手都下意识在收紧,他想叫老爷子不要再讲下去,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他都知道的,可老爷子不知道。
沈三姐在一边,再一次掩面而泣,说到一些时候,老人也要停下来歇气。
其实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无非是豪门少爷与情妇迫害太太,导致太太怒而离婚,净身出户。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却叫沈知一个无辜孩子担了代价,甚至于,如果没有苏言笙,那沈知就死了。
每一次,在即将看见黎明,甚至于生活已经进入正轨的时候,都要叫同样的人重新拉入泥潭。
怎么能够?
老爷子那边终于将故事讲完,苏言笙看着他,也没什么别的表情,直接问道:“您直说吧。”
老爷子看了眼沈三姐,沈三姐将桌上的东西往苏言笙那边推过去,手在颤,力度却不小,在苏言笙打算接过的时候还死死地按在那上头。
苏言笙没说话,只等着她自己松手。
边上老爷子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