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时,其实也有画画的习惯,画风便与这些画相似,无一不是温和色调。
不管现下所书写的故事如何,终归都是充满希望的,曲折蜿蜒的道路,也终究会通往光明。
与他所听见过的琴声是一样的。
但这画其实也有蹊跷——画上头的人物,不管是什么场景下的,都没有脸。
这便是与沈荨的画最大的差别,沈荨的画不管什么时候,但凡有人像,都是最为注重表情的,或笑或闹,都是情绪,能感染人,但这些画上面的人没有脸。
苏言笙看了看少年,却发现少年也在看自己,且在他转过头来之后,笑着开了腔:“若素很喜欢画画,但凡有空闲,总是会画画的。”
“只要是她看过的东西,她都喜欢画下来,甚至还会画一些自己想象出来的东西。”
苏言笙愣了愣,心里对“很喜欢画画”这句话存疑。
沈荨的画不差,这他知道,可喜不喜欢,他却是看不出来的,更多的时候,沈荨画画,就如同是一个习惯,一种对工作的辅助方式,不过,既然能学好,也没听说沈家有逼孩子的习惯,按沈荨那样跳脱的性子,也应当是喜欢的。
倒是后头“但凡有空闲,总是会画画的”这句是苏言笙从来不曾体会到过的,这也正是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