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了几句,苏言笙发觉这少年年纪虽小,却不好忽悠,直接谈话是不可能得了,不管他引到什么地方,少年都能八面不动地继续夸浮玉门,从老祖夸到弟子,甚至还道:“我瞧着这位小友骨骼惊奇,是修炼一把好料子,若是进了浮玉门,也必然能与我做师兄弟……”
苏言笙微笑,心说可不敢,毕竟我从前是你那个老祖。不过画室不能这么说的,他只能道:“我倒是想,只是浮玉门是大派,又怎么可能随意一个人都肯收?”
哪知少年却是瞪大了眼:“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浮玉门既是大派,又哪里会像某些门派一味看重门槛?师尊说了,但凡心性上佳之人,我浮玉门都是不弃的!”
听了这话,苏言笙只笑了笑,到底是对自己的徒子徒孙们更放心了些,正打算说些什么,却听一人阴阳怪气道:“哟,慕长庚,你这话好有意思——可你们浮玉门不就是有个叱咤风云的老祖才站稳了脚跟吗?你可别当我不知道,你们急匆匆出来,就是因为老祖不见了。”
说完那人又看向苏言笙:“这位朋友,你可别听他胡扯,这浮玉门没了老祖,撑不了几日,你去他们那儿,还不如来我们这里。”
苏言笙自然不至于叫这些话影响,他看了一眼对方,却发觉对方跟少年生得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