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安之闻言看着他,看起来还是有点懵,他又长得乖,那无辜的小样子叫苏言笙不知道该勇哥什么态度来面对,干脆便是束好了要带走出房间,绕过屏风的时候又扭头补了一句:“小孩子家家别总想太多,换好衣服出来洗漱练功。”
沈安之瞅着他看似十分洒脱的背影,便觉得这人确实是毫不在意的。
其实苏言笙说得也没有毛病,不过是这么睡一晚上,两个人躺的一张床,遇着了事情睡姿不好,谁滚到谁怀里头都是早该相通的事情——真盼着泾渭分明,哪有何必睡一个屋一张床。
说来当初这主意可还是他出的呢。
但这“顺理成章”一词能解释得了当下状况,却也不是沈安之给自己开脱的理由。
苏言笙以为这只是个乌龙,可他自己知道,自己醒来,发现苏言笙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居然是又有了一种“得偿所愿”的隐秘快感,仿佛这也是盼了许久的一件事情。
而后来没能立刻松开手也不全是因为对滚到了一处这件事震惊,而是因着有那么一刻,自己居然有着“不想松手”的心思。
他是因着这样的心思震惊不解,才会没有立刻松手。
而苏言笙越是不计较这件事情,便越叫他自己觉得自己那点儿隐秘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