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充满了希冀的,他能看到一个美好的世界——尽管知道世界并不像他所见的那么美好,可他似乎就是觉得,世界一定能变好。
就像曾经的沈蕴一样,总爱往好处想,仿佛只要相信了,就一定能成真。
叶珩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们搞艺术的人的共性,但不得不说,他在这其中感觉到了浪漫,沈蕴曾多次强调的浪漫。
这会儿陈昭其实还是在观察叶珩,看着叶珩似乎终于有了将这件事揭过去的意思,他将桌上的一辈酒推过去,道:“都说了那么多了,其实也没别的道理,还是那句,总要有人做这些事情的,如果叶哥会担心的话,我以后小心就是了——既然是苏少亲手调的酒,我们总不好拂了别人意思。”
“我从前也听人说过,这儿手艺最好的就是店长,只是基本没人能叫店长亲自动手,倒是没想到店长居然是这样子的身份。”
叶珩接过了酒,看了看陈昭面前那杯,又看了看陈昭,是明明白白的审视。
陈昭哭笑不得:“我成年了,叶哥你不能连这个都管!”
叶珩一想也是,陈昭这都快二十了,又是男孩子,也不能真的就连一杯酒都不许他喝——说来自己因为小时候家里管教严的缘故,也没怎么沾过酒,到后来跟沈蕴熟悉,生怕带坏沈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