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在呢。
这样的话不是没人同他说过,可靳颜与他,并不能算患难与共,略去了相识这一项,就真的是素昧平生了,可他却能说出这样一句话,哪怕不过随口哄人,哪怕说出这句话的人其实自身难保,苏言笙也是感激的。
靳颜只不过是个可怜人。
之后便没有其他话了,他眼睁睁看着靳颜慢慢走了出去,动作比平常僵硬不少,而出去之后,依然是走向了厨房。
他也不知道是因为怜悯还是什么,靳颜什么都不需要他做,就这样子负责了烧水烧饭,铺床洗地。
莫名其妙的好,叫人无所适从,也不知当以何相报。
而最后,靳颜差点昏倒在了灶台上——苏言笙扶着他回屋,拉扯之下衣领散落了些许,入眼的是一片狼藉。
靳颜在发热,而发热的缘故,苏言笙觉得自己大概是能猜着的。
他什么也没说,自去厨房烧了水——也只能烧水了,他试过要开门,结果院门是打不开的,大抵是被人从外头锁了
夜里他硬是以靳颜着凉——靳颜没同他说前一夜的事情,他便只能当做是“着凉”——这样逼着靳颜睡了里屋。
谁知到了夜里,他只感觉身边挂过一阵风,睁眼时眼见着一片黑色衣袍掠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