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甚至在最严重的那段时间里头,言笺也试过同他刚刚来到这儿那会儿一样,彻夜不眠地守着他,每每他醒了,便轻拍着安抚,直到他重新睡去,或是给他揉穴位,叫他放松。
就跟沈安之现在是一样的。
而也不晓得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就这么叫沈安之揉着,居然真的就不同了。
迷迷糊糊之间,他甚至还来不及叫沈安之不用再揉,便睡了过去。
同样也或许是思及往事,苏言笙又做梦了。
梦境里头的景象说不上熟悉,却也莫名不算陌生。
那是一片偌大草地,草地上有着不知名的花与蝴蝶,都迎着风,翩然起舞,好不烂漫。
而草地上还有一个女孩,打着麻花辫子,正执柳条编着花环,如今步骤完成得差不多了,便又从身旁的一捧说不出名字的星星点点的野花里头,仔仔细细挑出了一部分,点缀在花环上,而后笑盈盈地,就将花环扣在了他头上。
女孩笑着:“笙笙真好看啊。”
就这样一句话说完,景象便的模糊,一阵坠落感之后,他到了另一个地方,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每个人都看不清脸,但也都待他很好,可他却找寻不到归属感,然后他在那些嘘寒问暖的人里面找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