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与导师在门口相遇,他导师看着苏言笙,眼都直了,若不是苏言笙实在没有继续上学的意思,他确实想把这位也打包一下塞进学校里头——就不说要学得多精,就这位对古乐的了解程度,往学院里头一放,那就是个大宝贝。
在了解过苏言笙的个人经历后,杨姓青年在心里头计算了一下小世界旅行的费用,便转头找自家弟弟、也就是沈家大儿子的发小去了解成为任务者的考核相关的事情了
至于送男朋友上学却一个不小心为对方导师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差些把一个音乐家带去考古,这是后话。
如今苏言笙赋闲在家,偶尔帮哥哥姐姐——叫了这么些年,终究改不了称呼,便还是这么着——帮哥哥姐姐做些事情,或者陪男朋友听公共课,听男朋友练琴,或是被不知道为什么特别闲的杨姓教授逮过去研究各种乐器。
日子可谓是过得有模有样有滋有味。
同他从前想象的一点儿不一样。
从前回来的时候他觉着陌生,觉得自个儿跟旁人不同,端着一张笑脸也是格格不入,如今却不知是他变了还是旁人变了。
不说家里头,到了外头学校里,沈安之那群同学看他的眼神是个个带着星星眼,巴不得直接将人抢过来。
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