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察觉到她的意图,慌忙道:“不,不行!你想做什么——!”
一股阴冷真气强行钻入,柳十七本能地想逃,身体却动弹不得,他向封听云投去求助的目光,对方仍雕塑似的站在原地,对这一切漠不关心。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绝望,盯着伊春秋那张素净的美人脸,眼睛通红。
岂料伊春秋却突然停了下来,她“咦”了一声,秀气的柳眉微蹙:“寒毒?”
柳十七对她的好印象已经彻底被扫了个精光,额角溢出冷汗,喘着粗气说不出话,只瞪向伊春秋。那女子看他的表情犹如看着一只任她摆弄的小动物,语气这时终于露出了和封听云如出一辙的轻佻:
“看样子是吃了不少苦。不过你内力远比我想象中深厚,带着寒毒这些日子,脸上竟显不出一丝一毫的不适……但寒毒终究还是在的,若不想法子尽快祛除,你猜它一日一日地发作起来……自己能活多久?”
柳十七梗着脖子,险些又脱口而出“死就死了”,他在和所有人置气之时,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闻笛。
那夜西秀山的洞穴中,闻笛和他挨得很近,他嗅到了闻笛身上经年的药香,他的眼在黑暗中很亮,带着一点宽慰的微笑对他说:“我会去找你。”
……干干脆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