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听云一巴掌扇在解行舟后脑勺上:“一天到晚没个轻重,净瞎胡闹!下次真要让你去扫后山。”
而解行舟毫不惭愧,愉快地朝他笑出了一口小白牙——还颇有点阳光灿烂。
他本就有一副好皮相,桃花眼似醉非醉,勾人心魂效果更甚封听云的曲子,十分符合传闻中能“掷果盈车”的美男子形象。不笑时眉目各自周正,凶巴巴的,一笑是七分春情,三分邪气,反倒有些危险意味。
这美男子龇着小白牙,活泼地对封听云道:“好师哥,你不忍心罚我。此去中原辛苦了,不如今夜我替你暖床吧。”
封听云面无表情:“不必,多谢。”
刚才还你死我活,这会儿又兄友弟恭了。柳十七越发看不懂这对师兄弟,在心中暗自叹息片刻,决定暂且不要问多余的事,只将茶水饮尽,放回了桌上。
“你呢?叫什么名字?”解行舟问他,给那空杯里重新斟满了茶。
柳十七垂眸道:“十七。”
“不是眠声?”和方才封听云喊的名字不一样,解行舟虽问了句,倒没觉得奇怪,随和道,“也是,十七好听多了,又容易记……我听人说那些普通人家的孩子,父母起名都尽量简单,这么着好养活,是不是啊师哥?”
封听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