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学问经典,趁此机会与他切磋武学,似乎也未尝不可?
众人还在冥思苦想如何说才能委婉些,西南侧的华山派掌门赵炀抢先道:“席先生所言,俱是赵某心中所想。所谓‘仁义’二字,当今之在乎后者而轻视了前者。以杀止杀,从来都不该被推崇。”
一人忽道:“赵掌门有理。”
赵炀轻拈胡须,正欲继续,从台下蓦然传来青年的声音:“既然赵掌门如此鄙夷以杀止杀,不知对那日贵派徐长老的灭门之仇如何看?”
四座皆惊,赵炀诧异地看向那发声之处,却是个不认识的青年男子。他站在廊下,看向赵炀的表情讥诮讽刺,又道:“见各位前辈反应,难不成还不知道么?华山派内斗得热火朝天,还妄图拉十二楼下水……左掌门,您说是不是?”
闻笛也看过去,他认出那人腰上一块玉坠是玄黄之物,可见他面容僵硬,想必方才闪电般地又给自己罩上了一层面具,心下顿时明了这是玄黄所说的“局”。
被点了名的左念未曾搭理他,已有些华山派的弟子坐不住,他们本就憋着一肚子火,这时不顾黄元义与赵真劝阻,竟纷纷出言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
“华山派的事,何曾轮到外人指手画脚?”
清正端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