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解行舟,你真当我是独自前来,没有筹码地任你宰割?”
他捂着断掉的手腕躲到一旁,转瞬就用夜色作掩护隐去了身形。
“混账!”解行舟骂了句,刚要去追,斜刺里伸出一把利刃,朝他双眼而来。
辗转腾挪间躲过了短匕,解行舟无法只得抽出判官笔,两把兵刃击在半空,仿佛铁片刮过锈坏锅底的声音在一瞬间刺入了在场三人的耳朵里。解行舟借着清冷月光,看见同他只隔着兵刃对视的人——
薄唇轻勾,眼角含春,左手握着短匕,腰间别了一条长鞭。
他几乎把舌尖咬出了血:“宫千影。”
“行舟,别来无恙?”
俊朗的青年潦草地问候了一句,朝他笑得颇有几分邪气,接着兵刃回撤,整个人随着被解行舟一推而出的力度,轻飘飘往后退了几步,在老槐树的树干上一撑。
那叶子被他的动作击得簌簌作响,但不知情的人听着会以为只是北风悲鸣。
解行舟感觉自己似乎被仇恨吞没了理智,他不依不饶还要追,宫千影却主动冲向他。见招拆招,他在须臾间杀红了眼,只想要把眼前这人按在脚下,一时间突然忘了旁边受伤趁机想溜走的玄黄。
年纪相仿、性格类似的两个人,阴差阳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