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剑刃架在颈侧,而持剑的人素色衣裳,表情疏远。
“云师哥。”玄黄喃喃地喊了一声。
“师哥!”
远处解行舟的声音却充满惊喜,他面前的宫千影仿佛被不知何时跟上来的封听云搅乱了思绪,脚下一个趔趄,解行舟立刻抓住机会。铁画银钩蓦地挑落那人短匕,紧接着他又缴了宫千影的长鞭收到自己腰间。
局势突如其来地逆转,解行舟吐出一口气,发现自己脚踝的伤被风吹得生疼。
封听云点了玄黄的穴道,为防止此人咬舌自尽——尽管他觉得玄黄应该没这个气节——顺手下了一把软筋散,随后提溜着玄黄的后颈,把他拖到宫千影面前。
仓皇分别前的一场事故让他们之间蒙上了不可驱散的阴翳,封听云此时也不是一杯酒一句话就能骗得团团转的十九岁少年。
他只吝啬地分给宫千影一个眼神,然后抬起空余的那只手,抚过解行舟破了的额角,皱眉道:“师出同门,赢得这么难看,亏你还日日找我切磋!”
解行舟甘之如饴地领了这句骂,告状道:“我是给你出气,这人当时欺负你,如今大仇得报。师哥,你拿去玩吧。”
以为旧事重提会惹恼他,但宫千影眼巴巴地望了半晌,封听云只没什么表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