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上涌,与他亟待发泄的少年春情一起炸出了惊天动地的轰烈。来不及思考其他的,他执着地认为这是师父给自己的“指点”,没什么不正常的,他找从不设防的解行舟弄了点“药”,然后约封听云喝酒……
回忆到此处断了线,宫千影用力地闭了闭眼,后知后觉自己头痛欲裂。
夜风已有了北方的寒意,前方的解行舟欢快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
“客栈就在前面,马上就到了——师哥,你不是去紫阳观了吗,怎么来得这么快,石山道长说了什么?”
“去的路上听说了华山派那桩灭门案。”封听云轻言细语道,偏头有意无意地瞥了玄黄一眼,“我始终觉得这其中太多蹊跷了,又牵扯到十二楼,担心小十七冲动,于是直接换了匹马跑过来。”
解行舟一笑,语气依然愉悦,说的话却不怎么轻松:“这样么,我还以为是你与那谁有心灵感应,要来玩一把‘旧情难忘’。”
宫千影收回目光直视解行舟的脊背,压着他的话音道:“解行舟,你什么意思?”
而解行舟压根头也不回,他把手间的绳索往前一拉,玄黄立刻顺着那力道一个踉跄,仿佛城门失火被殃及的池鱼,好不委屈。
天地良心,师兄几个的破事,他可从头到尾也没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