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服的大师姐,她能犯什么错惹你发那么大的火气,非要饮其血——”
他每说一句,左念脸色越沉一分,话音刚落,那人大掌拍在桌案,霎时震碎了一个边角:“柳眠声!用不着你来教训我!”
柳十七狠狠地吸气,眼中浮现一丝血色。
左念:“你四岁父母双亡,是我把你从长安的枯井中捞出来,给了你名字,带你千里迢迢地回到宁州,放在自己膝下,当成亲生儿子养大……你就为了丁忧,不分青红皂白地出逃?现在连我也不信了……好,柳眠声,你很好。”
被他一说,柳十七有瞬间怀疑自己真是不仁不义了,但他握紧手间,直视左念愈发阴鸷的目光:
“我敬重的师父可不是现在这样。当年那个能握着我的手教怎么写字的人,决计不会为了一己私欲,没弄出个结果就草菅人命,更不会多年过去,还能与人兵戎相见,把我锁起来只为拷问渡心丹的下落——你若当真于心无愧,就根本用不着那毒|药!”
他后半句的音调情不自禁地提高,左念一愣,半步上前狠狠地揪住了柳十七的衣领:“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闻笛?!”
柳十七嘲讽道:“左掌门,马脚终于露出来了。”
左念手指一紧,涌起的杀念好不容易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