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十七嘴里还有没咽下去的馒头,他默默地望向闻笛,对方眼睛还弯着,小声道:“有些话大家心里明白,就不用说的太清楚了。”
柳十七茫然地想:“我不明白!”
但闻笛这下怎么都不肯说了,他听见外面隐约传来脚步声,往后退了些抵着墙壁,装作无所事事地发呆,抽空给柳十七使了个眼色。
果然不多时,那拐角处探出一个头,陌生的看守瞥了眼,什么也没看出来。
外间夜幕低垂,莫瓷走出两步,又回头望,忧心忡忡地拽了把身边人的袖子:“徵哥,这次闻师兄会被关到什么时候啊?”
“都是些陈年旧事,那会儿西秀山还没你呢。”郁徵搂过他的肩膀,“此事可大可小,就看师父如何定夺。他心情不好时会迁怒旁人,往后几日你要来一定叫上我,别被宋敏儿的人看出端倪来,触了师父的霉头。”
莫瓷道:“你们二人还是如此争斗不休么?”
郁徵想了想,露出个十分吝啬的单薄微笑:“她心高气傲,想学折花手,但我又不是师父定好的接班人,与她没什么好争的。你莫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听见“折花手”三字,又记起临淄城中那些场景,莫瓷犹豫道:“但倘若掌门最后将折花手给了别人……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