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丹的用意与名字,就能明白这东西的真正内涵。可惜左念、包括他之前的几位掌门都太过偏执。自拜月教覆灭后,十二楼风头正盛,他们更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再而三地尝试。”
柳十七拿过竹简,正要仔细看看,手指一动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他讶异地把竹简翻了个个儿,道:“笛哥,背面还刻有字!”
闻笛连忙接过,每一片竹简背后的小字都没有描色,笔画又细如蚊蝇,入手只觉凹凸不平,一时半会儿无法分辨出到底写的什么。
他一言不发地坐到一边,撕下一片衣襟反面铺开,摸索着、仔细辨别着那上面的字,等摸出一两个看得清了,便咬破手指写在白衣上。他像完全不觉得痛,眼中只有这卷偶然所得的竹简,如饥似渴地研读起来。
柳十七见他认真,不好打扰,一边胡思乱想着“笛哥这样反而更像那日慧慈所言的‘心无旁骛’境界”,一边左顾右盼,不时四处蹿来蹿去,把此间真当成了个安身之地。
等他折腾得累了,随意蜷起身子,立刻便能睡着。
日头渐渐地西落,柳十七靠在温泉边的树上小憩醒来,身上盖的一件外衫随着他的动作落在膝头。他认出是闻笛的,迷茫地拾起衣袖看向那人的位置。
那张衣襟已经写满了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