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上弦月,有些奇怪。”柳十七沉默片刻,道,“拜月教难不成并非过初一十五吗,这事回去后我得问问师父,否则连符号也解不……”
他话音未落,先自己打住了,因为闻笛不经意的一个动作让柳十七有了旁的思索。
闻笛随意地拂过那个半圆,接着看了一眼旁边的梧桐。
柳十七忽然有所领会,他跑到院落另一端,望向废弃围墙。当年爹娘隐姓埋名,并不可能在房子外观上做记号,应当与四周的民宅差不多高,如此,屋檐的位置恰好与梧桐、院墙的那块上弦月中形成了一个弧度——
他解了长河刀放在原地,自己往旁边撤了一步,道:“笛哥,你比我记得的事多。以前爹娘还在时,院中有什么摆设?”
“我记得树下有一张石桌。”闻笛就着这个宅院,竭力描述当年的场景,指点道,“那边有一架瓜藤,再旁边就是晾晒茶叶和谷物的地方,还有水井。你少时的摇篮靠着南墙,爹时常在北屋看书……不过石桌的位置突兀,常人不会在院中敞亮处放东西的。”
柳十七站在他指点的地方:“这里?”
闻笛眼睛一亮:“我知道了!九星与九宫,这是天盘初位。”
半个时辰后,柳十七瘫坐在地上,面对着地上被掘出的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