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许多次亲事。”
商子怀:“不错,妙音阁经历了七十年前赏琴宴的巨变后一蹶不振,当时好不容易有了起色,正想与十二楼联姻,以稳固地位,左兄身为掌门亲传,却放话说宁可不继承掌门之位,执意娶阿怡姑娘为妻。此事甚至惊动了妙音阁的老前辈康吟雪……”
柳十七忍不住插嘴道:“前辈,这位康雪吟便是‘素手清音’之美名的……吗?”
商子怀兀自陷入讲往事的愁绪中,听闻后点点头:“是了,赏琴宴之变被叶棠重伤,却捡回一命的康吟雪。她深居简出,但威望甚高,我与左兄年轻时她还在世,是妙音阁的元老,说的话谁也要给三分薄面。”
柳十七急急问道:“不是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会在意门第么?”
这话让商子怀忍俊不禁道:“小友,你还是太年轻。等你再过五年十年,才知道这天下哪有真正的恣意。”
柳十七面露疑惑之色。
商子怀在他头顶轻轻一抚,如同长辈慈爱道:“要想身居高位,必须付出代价。清誉、亲人、爱侣,甚至性命,都不过是博弈的工具。走得越远,牵绊反而越多,留给别人的软肋也就越多——逍遥,不过是个自欺欺人的梦。”
被这话触及心头隐秘,柳十七经不住想要握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