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字么!”
方才儒雅知礼的商子怀仿佛换了个人,眼前的中年男子既胆小又形容狼狈,而将他变成这样的只是个名字——实在好笑。
难怪北川学门掌教是傀儡的传言愈演愈烈,原来不全是空穴来风。
闻笛示意柳十七停一停,往前逼近几步,道:“商掌门受制于人,恐怕很辛苦吧?”
他变了话题,商子怀始料未及,差点自乱阵脚。他沉默不语,看向闻笛时,手已经按住腰间长剑出鞘一寸了,片刻后警惕道:“你从何处听说的这些?师兄协助我打理本门庶务,减轻了不少负担,怎么能说‘受制于人’……”
“可江湖中只知席蓝玉,不闻商子怀是事实。”闻笛道,语气中略有一点调侃意味,随即端正眉目,道,“商掌门,此时四下没有他人耳目,我们也不须您指认什么,只要告诉一点,其他的都是十二楼的事。”
商子怀神色有些放松了,手却没有放开剑鞘:“当真?”
闻笛语气又低沉三分:“以家师清誉发誓,得了真相我们立刻就走,日后说起,绝不牵连商前辈只言片语。”
静静看完一切的柳十七忽然有点心酸了,他本以为商子怀已到了这样的地位,却不料仍被一个人吃得死死的,连在自己地盘多说几句话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