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说?”他听见商子怀的声音,沉沉地压抑在嗓子里,仿佛藏了千万思绪一般。
席蓝玉抛出一卷墨迹,上头赫然是那天他被指控与阳楼通信,□□的内容!
“这便是我的字迹。”席蓝玉沉声道,“师弟,你我二人同入学宫时不过总角之年,一起读书习字,你是天才,模仿字迹不是难事。”
商子怀咬牙道:“你说是我?!”
席蓝玉指尖内劲运起,卷纸应力而起,随后他手腕微动,一枚匕首随之射出,将白纸黑字钉在了一侧的石柱上。每一个字笔画都清晰出了走势,虽已过去多年,字迹内涵应有了变化,可点横撇捺全是少时的痕迹。
“你说‘宁州’二字不会认错是吗,但是师弟,”席蓝玉声音传出很远,却唯有近侧的才能听出当中叹息,“我已经不那么写许多年了。”
商子怀瞳孔微收。
席蓝玉:“与左念切磋,我的确想试他的折花手,他不给我看那便罢了,日后再寻机会。想不到我在诸位心中俨然成了武痴,为这点小事便能狠下毒手?倒是师弟,你与左念、沈白凤是义结金兰的好友,我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对他……”
“什么……”沈白凤不可思议道,他转向商子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