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只和我……郁师兄和白凤先生他们或许还有话要问。”闻笛道,忽地从柳十七身上坐直了,望向那一方,“果真开始了,走吧。”
柳十七坐着不动:“我不去。”
闻笛一拉他的手腕,面容严肃:“得去。”
他欲言又止,似乎察觉闻笛想说什么,拒绝的话到底没说出口,顺着他拉自己手腕的力道挣起,整个人又挂到了闻笛背上。
“懒蛋。”闻笛笑道,眼波一转,忽地勾住柳十七膝弯,把他整个人背离地面。
这却是二人少有的嬉笑打闹了,柳十七配合地趴在闻笛背上,抱住他的脖子,轻轻去咬他通红的耳朵,啃一小口再放开,接着落下羽毛般的吻。闻笛受用,偏过头在他唇上蹭了下,但他好歹没失了分寸,只走两步便把人放回。
那厢沈白凤指挥北川学门与妙音阁的弟子处理好了余下黑衣人,统统封了穴道围下软筋散,不叫他们有法子自尽。其余门派在一刻慌乱后听闻来龙去脉,顿时又如同炸了锅一般七嘴八舌,沈白凤站在场中安抚不下,头疼得很。
“早知我便不来掺和此事,我这是……我给自己找的什么麻烦!”他揉着太阳穴。
身侧楚恨水巧笑嫣然,虽是负伤,依旧神采飞扬:“师父少来了,总